第(3/3)页 这一次,是真的吐了。小半碗刚灌下去的药汁混着血丝,全喷在了锦被上。 “妙儿!” “王妃!” “太医!快!忠烈夫人又吐血了!” 房间里再次兵荒马乱。 绝望。深不见底的绝望。 在我养伤的时候,赵珩也来过几次。每次都是在我昏睡时,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不远处的圈椅里。偶尔我能感觉到那道沉甸甸的、带着复杂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脸上。等我艰难地掀开眼皮,往往只捕捉到他起身离去的玄色背影,或者一句听不出情绪的吩咐:“你们好生伺候王妃。” 齐震山每日必来。他不再试图喂我喝药,而是带来各种各样的“惊喜”。 有时是一匣子漠北苦寒之地才有的据说能强筋健骨的“雪参”,硬得能崩掉牙,美其名曰“要好好养一养筋骨根基”。 有时是几本泛黄的、画着小人打架的“齐家祖传拳谱”,他拍着胸脯保证练成后“三五个壮汉近不得身”,可以更好地“保护王爷”。 最离谱的一次,他吭哧吭哧亲自扛来一个半人高的、沉甸甸的紫檀木箱,“哐当”一声砸在我床前的地上。 “妙儿!看爹给你带什么来了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