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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邪笑让我心头一慌，可想起他做的事，立刻挺直脊背，咬着牙道：“你果然像传说中的那般恶心！”他笑得更放肆了，眼神带着调戏的玩味：“不错嘛，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。”

    胸腔里的火气直冒，我死死盯着他，声音发颤却透着倔强：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    “谁叫她不从了我！”

    段泽文猛地攥紧拳头，语气又狠又疯，“还说爱我，我要不使用一些手段，她能爱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眼神骤沉，咬牙切齿：“都怪那小贱蹄子破坏我的好事，我当时就该下手狠点，把她吓死！”话音刚落。

    他却突然舒展眉头，嘴角勾起诡异的笑：“不过好在，天助我也。”

    我被他这番话惊得后背发寒，强压着惧意挺直腰板，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：“就为了你的欲望，你害了两个人！再说了季学姐都怀孕了，你怎么舍得，还去伤害温学姐？你就是疯子！”

    段泽文脸色骤变，上前一步指着我怒喝：“你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屎盆子！”

    他喘了口气，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戾气，“我承认，季如溪确实是我害了，不过林温温那臭婊子还真不是我害的。”

    他眼神飘向远处，像是在回忆，又带着几分不耐烦：“当年我发现季如溪怀孕后便叫她打掉，我们根本没钱养孩子，可她倔得跟一头牛似的，怎么说都不听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，他猛地攥紧拳头，语气里掺了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：“无奈之下，我也只是想吓吓她，骗她去打胎，根本没想害她……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突然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我盯着他，语气带着试探：“这么说，温学姐的死和你没关系？”

    段泽文脸色涨红，急忙反驳：“真没关系！我当年是想收拾她，可她突然跟被脏东西缠了身，中了邪！”他攥紧拳头，语气发颤，“嘴里一直说‘别来找我’，疯疯癫癫的，我吓得根本不敢碰她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她彻底变了样，不再亮眼，反而总躲着人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，“季如溪死后没几天，她也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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