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看着关上的门,他无声地笑了。 光着上身的男人也没敲门,就倚靠着贴满了“投下水道”“开锁”小广告的斑驳墙壁,缓缓的抽了一口烟。 恍惚中,又回到了从前。 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一半高,可已经是老烟枪,被那女人关在外面的时候,他嘴角挂着嬉笑,故意一根接一根的抽烟,惹那女人拿着鸡毛掸子出来抽他…… 嘴角不觉挂上了痞笑,他这辈子大概都没想过,除了那个女人,还有女人敢把他关在门外。 姜芫把人关在外面,起初是毫无障碍的。 她又拿出那个梅花花插碎片,研究了大半天才睡觉。 毕竟是个孕妇,她一躺下就沉沉睡着了。 半夜,她是被打雷声惊醒的。 轰隆隆的雷声碾过天花板,仿佛把楼都能震塌,隔着窗帘,外面的闪电忽明忽暗,仿佛一把光刀,随时能把人扼杀。 姜芫从小就怕打雷,这是她所有的不矫情中唯一的矫情。 沉默片刻,她还是起身拉开窗帘,往外面看了眼。 大雨如瀑,屋里温度也低下来。 姜芫关了空调,又起来检查一下屋里的电器开关,老房子线路老化,还是要谨慎一点。 一直到她觉得哪里都没有问题,才重新躺回床上,她看了眼时间,凌晨1点13分。 翻了个身,她闭上眼睛。 一分钟,十分钟,她睡不着。 心里,总像是忘记了什么。 姜芫这种手艺人,多数是完美主义者,带着轻微的强迫症。 她努力想了半天,都觉得自己没有遗漏,只有……周观尘。 但是距离被关到现在,已经过去4个多小时,他大概早就给人接走了。 姜芫下床走到门口,从猫眼往外面看了看。 外面黑乎乎的,什么都看不到。 她迟疑了片刻,还是打开了门。 房间里的一缕光从门口慢慢扩大,昏暗的照向门口,好像把黑暗撕开了个口子。 就在这口子边上,一个黑影缩在墙角儿,像一只看门狗。 姜芫愣愣看着,虽然不至于震撼,可足够惊讶了。 她所认识的周观尘,哪怕当年重伤躺在床上,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婚后这三年更是矜贵自持。 什么时候像只狗一样蹲在别人家门口? 她正想要说什么,男人忽然站起来,嗖嗖的闯进门来。 姜芫还被他撞了一下,正要骂他,发现他冲进了洗手间,很快就响起了水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