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南妗把玉佩收好。 想了想,还是先不存钱了。 医馆开起来,用钱的地方多着呢。 她还得去医馆看看,和薛礼分开走。 薛礼看南妗拐过另一条巷子,没了踪影,迫不及待返回钱庄,用二十两银子赎回玉佩。 对面巷子里,两个男子看南妗离开的方向。 “公子,属下盯她有一段时间了,并无异样。” “看来她说的是真话,她真的不知道夫人的行踪。” 男子轻叹,“罢了,留下一个人,暗中保护她,不许让她发现。” …… 医馆的一切都准备好,到了日期,南妗和翟东家一起开门。 开业的前三天,南妗免费给人看病。 不少病人在外排队,叶寻和薛礼也来帮忙。 痊愈的木婆婆找上门,提出想留在这里。 她和南妗的关系好,南妗离开之后,金东家迁怒木婆婆,每日挑刺。 南妗知道木婆婆是受自己牵连,直接答应木婆婆。 医馆伙计分工明确,逐渐走上正轨。 薛礼每日累死累活,收到工钱之后,也没刚开始的兴奋,反而越来越迷茫。 三爷抛给薛礼一壶酒。 “每次发工钱,你小子都是最激动的一个,今日怎么了?” 薛礼闷闷地喝一口酒。 “三爷,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。” “阿爷阿奶走了,爹娘走了,只有我和几个兄弟姐妹相依为命。” “我身为大哥,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却没本事。” 三爷用酒壶跟薛礼的碰一下。 “你这小子,心事重,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。” “说实话,我年轻的时候,还沿街乞讨。” “我没兄弟姐妹,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。” “反正我就觉得,好死不如赖活。” “如果不是后来遇到洪爷,我现在可能还是个乞丐,也可能早就冻死在哪个冬天。” 薛礼又喝下一口酒,喉咙火辣辣。 “三爷,你年轻的时候,跟洪爷做的什么营生?” “什么都做。” 三爷靠在成堆的货物上,眺望水上的船只。 “给赌场当过打手,给大户人家当过护院,也给人押过镖。” “押镖?” “你小子可别羡慕。” “我们不是正经镖师,打头阵开路的。” 第(1/3)页